第90章(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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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儿半夜就走了,”珍儿答,“没过四更就走了,就是你俩下完了棋,你睡着以后。”

  张启渊困惑:“你知道?”

  珍儿:“知道,我送他到院门外,崔树带他出府了,他们有人接应。”

  张启渊:“你怎么不叫醒我?”

  “魏公公他……说不用叫你,还说西厂公务繁忙,清早要进宫议事,所以就提前回去了,”说着,珍儿低下头,从腰带里取出张叠起来的纸,说,“爷,这是他给您写的。”

  “什么?”

  阴冷的天气,张启渊却穿得单薄,可没空感觉热还是冷了,只顾手忙脚乱地把信打开。

  “子深相公,”纸上是这么说的,“秋意一落,木樨拌糖,前日有人送来松江的糯米细面,然吾或将去边镇二十日余,愿你等我回京,咱们去梯子桥买鱼,在家酱烧鱼,蒸黍糕,做元宵。

  吾心匪石,生死如一。

  承休,上,昨夜。”

  信读完了,这才感觉到冷了,张启渊把纸叠起来,在手心里握着,对珍儿说:“你是不知道,我俩昨晚下棋,他嫌我太按部就班,不让着他。”

  “爷,快进屋,”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珍儿跟着催促,说,“那你让让他呗,赢了又不能怎么着。”

  跨进房门,珍儿忙去拿厚外衣,给张启渊穿上。

  张启渊捏着魏顺的信,去圆桌旁边坐,说:“下棋就这样,要是人人都让,还有什么好玩儿的?”

  珍儿站在他身后偷偷鼓嘴,不敢苟同,说:“人家也是真喜欢你,要是搁在别人身上,早不跟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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