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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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宁了然:“那你应该挺熟悉,你当时入殓有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不对劲?”

  “对啊,”泰宁慢条斯理喝了口茶,“比如突然诈尸啊,揭棺而起这种。”

  蒲炀淡声道:“没有。”

  只有一个奇怪的纹身,和三两句道听途说。

  “问这个干嘛?”

  “这个人有点特殊,生死簿上她阳寿未尽,根本不应该死在今天,”泰宁眯着眼,像是在思索什么,“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平白偷走了她的命格,把她的魂魄硬生生从身体里拽了出来。”

  “硬生生拽了出来…”蒲炀慢声重复了一遍,会是那个所谓的诅咒吗?

  他眼前又浮现出夏莱手腕的诡异图腾,在这晚上竟然好似立体起来,直直冲破皮肉,血肉可怖。

  他沉吟片刻,做了决定:“夏莱明早火化,我去看看。”

  顺便看能不能碰到那几个学生,和他们聊聊这所谓的“诅咒”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第二天蒲炀起了个大早,带着骨灰盒打开门,一眼就看到了乱发蓬松,手里还端着碗面的泰宁。

  “早。”泰大爷穿着汗衫,对大夏天还穿着黑色外套,显然极其畏寒的年轻人打了个招呼。

  蒲炀点头,往正按着喇叭的金杯走去,上了副驾。

  方叙握着方向盘,看见泰宁:“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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