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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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理说, 这样的条件她早就心动了,但就是莫名不想跟着顾翊均走。

  言诤耸眉,淡淡道:“三日后,公子在西门外等你, 黄昏以前,他不会走。”

  “他、还说了什么?”

  言诤摇头,“没什么了, 霍小姑既知他身份不凡,那么也就应该明白一点,强迫女人这种事,他不屑做的, 你若是不来,他就真的走了。”

  “我懂了。”

  霍蘩祁心乱如麻,为什么这两个人都拣着一天离开呢?

  送走了言诤,她握着两封信折回来,总觉得言诤今日有些怪异。

  霍蘩祁拎着那柄伞放到折角,一串冷雨沿着伞骨落下来,蜿蜒没入兰草丛中,霍蘩祁拆开了一封信。

  信上写着凶徒的五官,北方人的长相和装束,粗鲁野蛮。虽说这人闯入她家,也不一定是凶手,但如果是,这样的人为什么会突然要害她母亲?有何过节?难道是受人指使?如果是,受谁人指使?还有,到底谁知道野蔷薇花与雪芝混合会对母亲不利?

  霍蘩祁想了数个时辰都想不透,到了傍晚晚膳时,才想起近来锅里已经没有米了,她只得用最后剩的一点面混了肚子,便拿着另一封未拆的信笺独自入房。

  映着淡黄的晕染而开的烛火,霍蘩祁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另一封松涛笺。

  信笺在她微微忐忑和乱糟糟的心跳声中打开,是否烛火离得近了,怎么脸竟然有了烫意?

  这封信上的字迹与那封不通,但霍蘩祁肯定,这凌厉俊逸、宛如银钩抖折般的笔迹是他的。这样的贵人,写字都这么好看。

  但这信上没有署名,只有两行诗。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春日载阳,有鸣仓庚。女执懿筐,遵彼微行,爰求柔桑。春日迟迟,采蘩祁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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