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般旖旎春迟迟 第97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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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砚还未走远,听见荀叙的声音立即倒了回去,笑吟吟打招呼,“荀御医,许久未见,别来无恙。”
  “一切安好。有些日子未见墨大珰。”荀叙温和道。
  “奴才当不起大珰,荀御医继续称呼奴才一声墨内侍即可。”
  荀叙从善如流,拱了拱手道:“荀某有几句肺腑之言,恳请墨内侍代为通禀毅王。”
  墨砚:“您请说。”
  荀叙:“程医女虽看似柔弱,实则坚韧勤敏,我们此行皆有分工,她不仅把自己的分内之事安排得井然有序,还超过了预期。”
  “她仁心医术,勇敢赤诚,冒着被感染瘟疫的危险主动接近当地医婆,传授医理常识,普及妇人病的预防和医治手段。”
  “她无惧焦布仁的势力,顶着骂名推行回灵丹,更参与治疗瘟疫方剂的诊断,所贡献的祛毒散马上就可以用到人的身上,一步步取代留有余病隐患的清腑散。”
  “这么好的方剂,她不为自己沽名钓誉,只求我和范大人将来在她的政绩添上她的生母‘柳余烟’三个字。”
  “即便出生微末,仍自尊自爱,孝心真情感天动地。”
  墨砚笑意温煦,拢手平静地听荀叙述说。
  荀御:“我想让毅王知道她是一颗宝贵的明珠,这样的她不该是玩物,更不可辜负。她极痛恨男子因美色接近她,轻-贱她。”
  “她身负朝廷的期待而来,有自己的差事和使命,没有服侍王爷床笫的义务。”
  墨砚听完,欠一欠身回道:“程医女之宝贵,王爷自然比任何人都清楚。正因为程医女是明珠,王爷才真心倾慕她。您放心,她只是换了个住的地方,每日照常上衙,绝不耽误公务。王爷也从未想过插手她的仕途,否则她也不会现在还是个不入流的小特使。”
  “至于床不床笫更是无需您担心,她是王爷认定的未婚妻,两人恩爱天经地义。”
  荀叙垂着手,淡淡冷笑了声,转身循着原路回去了。
  墨砚伫立片刻,目送他的身影进了临时官邸,才摇摇头,重新迈进了隔壁的大门。
  熊氏姐妹听闻程医女“搬家”,俱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这样的事情轮不到她们操心,她们的任务是服侍保护程医女,遂整理箱笼,也搬去了隔壁。
  隔壁的二进院更大,男仆将中间的石雕门海移到了南面,方便医婆们捡药分药,西边的厢房则空出来充作讲堂,比原先的退步宽敞明亮许多。
  程芙睡了一个时辰,被震散的魂魄方才归位,守在门外的熊秀听见动静,推门进来轻轻撩起帘子服侍她起身。
  因那里又麻又胀,她吩咐小厨房烧热水,加上舒缓解乏的草药,泡了个药浴才觉得真正活了过来。
  崔令瞻根本不是人。
  明知她快吓死了,还要她全部吞……
  她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晕晕乎乎中醉生梦死,有多快乐就有多担惊受怕。
  对女子和男子的身体也有了更为深刻的认知。
  那种事女子避免不掉受损,只是通常构不成影响,损失也很难为人察觉,时下许多人便忽略了婚后男方的行为才是导致妇人病的主要原因之一。
  而她之所以没中招一则是自身勤洗,另一则也是至关重要的崔令瞻十分洁净,不管多着急,他都会停下,认真洗净每一根手指才真正地碰她,那里也一样。
  因此他居心叵测时,房间必定备下铜盆药皂热水。
  然而人各不同,不是所有人都有崔令瞻的条件,也不是所有人都同他一般天性喜洁,如若是一名懒惰猛烈男子,那么他的妻子必然会得妇人病。
  也就是说光靠妇人自己勤洗爱护治标不治本,还得是双方共同努力的结果。然夫妻房帏之事谁也没法拿到明处来说,只能靠妇人自己规劝提醒丈夫。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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