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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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多云转晴的梁启丞单手撑着沙发背,缓缓倾身,刚欲侧头落下一吻,却在双唇之间只剩下一毫厘时停滞在半空,悬而不落。
  并在听到宋明宣接下来的话后,刚刚被驱散的阴霾再度气势汹汹地卷土重来。
  只听对方从齿关中冷冷地吐出一句:“我为什么要吃醋,我咬你只是因为你强迫我,你和顾总很般配,总比和男人在一起要体面得多…”
  梁启丞眸色一暗,再度晴天霹雳。
  二人对视良久,周遭空气仿佛静止了,安静得能清晰听见门外偶尔经过的脚步声和聊天声。
  宋明宣心脏骤然收紧,他知道自己这样说一定会惹得梁启丞伤心生气,但他还是选择抛出利刃,直直地插进梁启丞那颗奄奄一息的心脏。
  正如之前他所想的,开弓已然没有了回头箭,破镜就算重新黏回一起也是存有裂痕的。
  就算还有感情又能怎么样?
  回不去了。
  早就回不去了。
  空气寂静良久,梁启丞猝然发出苦笑:“宋明宣…你够狠。”
  话毕,带着咸涩气味的吻再度落下,伴随着深深的发泄意味,纠缠难分间泄露出难以掩饰的暴烈。
  梁启丞原本就裂了个口子的下唇在压力下渗出了更多血丝,缓缓淌过下颌,沁进颈间的齿痕,滚烫的红色灼着伤口,也灼着宋明宣的唇角。
  漫长的痴缠之后,梁启丞终于肯松开对方,但紧绷的氛围并没有缓解,他似乎是怎么也不解气,重重一拳砸进沙发背里,发出闷响。
  宋明宣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仰靠着沙发背,双目失神地望着煞白的天花板,急促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猝然,他听见皮带抽离裤腰的声音。
  下一秒,又听见金属扣砸在地砖上的脆响,紧随其后的是如暴风骤雨般汹涌的,不容拒绝地靠近。
  单薄的浅白棒球衫被汗水浸透,勾勒出紧实优美的背部轮廓,两块蝴蝶骨裹着粘-稠的呼吸起伏不断。
  宋明宣被压在下面,单只手紧紧地掩住嘴,生怕被薄薄门板外经过的人听见任何异常的动静。
  但此刻正压在他身上的人似乎有意和他作对,就是不打算叫他称心如意,偏要叫他胆战心惊。
  梁启丞原本正伏在平坦小腹发了疯般地掠夺,换气间隙一抬头瞥见宋明宣紧闭双眼,单手死死抓着沙发边沿,另一只手仍死死捂着嘴,似乎是在极力抑制那些不坦荡不磊落的声音。
  于是,梁启丞骤然抬起手,轻轻一用力便拽开了宋明宣覆在唇上的手掌,并强行将对方的两只手一齐高高举过头顶,牢牢铐在了一起,无论宋明宣怎么挣扎,于梁启丞而言不过是只软绵无力的幼猫在对他的手背进行搔痒。
  紧接着,梁启丞发狠般加深了侵略,宋明宣再也无法抑制,嘴唇大张,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他强睁开涣散的双眼,迷蒙的瞳孔中倒映出浓情与痛楚交织的一张面容。
  约莫过了二十五分钟左右,这场宣泄草草结束。
  宋明宣喘着粗气躺在沙发上,全身上下的衣服被扯得凌乱不堪,索性梁启丞还没有疯狂到在这里把他的衣服扯烂,这让他蓦然想起了之前在梁启丞家被撕烂衬衫的事,幸好现在已是初冬,梁启丞倒还没力气大到将他的密针毛衫扯烂。
  他长舒了口气。
  下一秒,休息室的门被扣响——
  “梁哥,到时间了,该接着训练了。”
  门外不知是哪个球员,又或者是哪个员工,轻轻地敲了两下门,询问的声音也轻轻的。
  宋明宣偏头看了眼对面墙壁上的挂钟,分针距离半点只剩下短短两个小格。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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