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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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章 爱是我唯一的秘密
  计言铮下意识地往后一躲,手里却已经被硬塞进了个色盅。
  只见男人睫毛在镭射灯下轻颤,冷调的唇釉在嘴唇间流转:“怎么啦?这就醉了?”他的话语里混合着热息和香水的浓烈味道。
  霍然在五步外卡座瞧见这幕,他游鱼般挤过交叠的腿阵,掌心在计言铮肩上拍了一下:“祖宗,来都来了,我总得给您伺候舒坦了啊!”
  霍然混在他们这群少爷圈子里也快十年了。年轻那会儿,他就是负责订夜店台、打点会所、摆平俱乐部各种麻烦的那个人。他靠的不是背景,而是一种灵敏得近乎天生的社交嗅觉,还有迅速察觉他人需求的本事。
  如果是二十岁的计言铮,或许会笑笑,敷衍过去。但现在他没这个心情,只是摇了摇头,说:“我不用。”
  霍然一笑,笑得风流又宽容:“那也不能就坐这儿发呆吧?让金金陪你玩玩骰子呗。”他拍了拍身边的男孩,又顺手揽过一个穿吊带裙的女郎,两人纠缠着跌进炫目的舞池灯光中。
  被叫作“金金”的男孩又贴近一步。
  刚才那杯不知混了哪几种基酒的鸡尾酒上头太快,计言铮只觉头痛欲裂,更不想和人有肢体接触。他将色盅掷在桌面,清脆的碰撞声被音乐淹没得几乎听不见。
  金金毫无不悦,反而带着一种训练有素的殷勤笑意说:“计少爷不想玩就不玩。”他说着,从冰雾缭绕的冰桶里捞出一杯香槟,气泡沿着杯壁疯狂攀升。“那我陪计少喝到爽?”
  计言铮皱了皱眉,看了他一眼。他确实想醉,心里也说不出个拒绝的理由,于是接过那杯香槟,一饮而尽。
  零点之后,电子音乐的节奏骤然变猛,重鼓混着合成器的音浪震得整片卡座地面都在发麻。
  计言铮起初没注意到大腿外侧那阵持续的震动,直到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屏幕亮起,白光直刺眼球,来电显示正剧烈跳动,是谢稚才。
  他略偏过身,避开金金探究的视线,手指在接听键上悬了半秒:“喂?”
  “你——”谢稚才的声音一下被舞池里的音浪撕成碎片,“你在哪儿?怎么这么吵?”
  “我在哪?”计言铮抬眼,扫过激光穿梭的空中,群魔乱舞的舞池中,侍应生正推着香槟车挤过过道,冰桶里浮动的金箔纸晃得他一阵眩晕,“我在nebula。”
  “什么nebula?”谢稚才显然听得一头雾水,“我是想跟你说——等等,你在club?”
  “计少在这儿打电话装正经呢?”舞池里一位熟人回座时打趣地喊了一句。
  计言铮没听清谢稚才后半句话,烦躁地站了起来。
  “你去哪儿呀?”金金伸手想拉他,也被他一把甩开。
  他终于重新听清了谢稚才的声音,但语气已然冷淡:“你旁边是什么人?”
  刚站起来的那一刻,计言铮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只得闭了闭眼,含糊回道:“没谁。”
  偏偏这时,霍然又带着女伴晃过来,一边看着新上桌的香槟箱,一边调侃:“哎哟,看样子给咱们计总今晚伺候得挺舒服啊?”
  电话那头忽然陷入死寂。计言铮拿开手机看了眼,语音还没挂断,他重新贴近耳边,只听谢稚才冷冷地说了一句:“玩得这么开心。那你玩去吧。”
  这个夜晚,未免太漫长了。
  谢稚才把手机插上床头的充电线,准备躺下,却只觉得脑子一团乱麻。
  前天,谢幼敏突如其来地告诉他,她后天就要飞到榕港。谢稚才对着堆满一桌的准备材料,无奈地说那晚可能无法接她,还得看采访是否能按时结束。
  谢幼敏倒满不在乎,说她已经告诉卢俊逸了,到时会有人接她,要他别操心。
  谢稚才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让卢俊逸去接不太妥当。但自己那晚的时间也确实说不准,于是只好和卢俊逸商量,让他先去世晖等着,如果他能及时脱开身,再一起去机场。
  当他得知计言铮在直播的时候来过世晖,他的心彻底乱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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