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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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砚清被她怼得面红耳赤,眼神躲躲闪闪:“当,当初也不全是我们的错,为父先时也不想答应他的,是他请为父上门,说敬酒要是不吃,只能吃罚酒,我们一家老小都在这儿,为父能如何?”

  孟老夫人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想拍一拍她的肩,意图令她冷静下来:“榆儿,当时刀架在脖子上了,我们再不愿意,又能如何?反正你从来都不想待在他身边,如何能借此机会同他和离,岂不更好?”

  孟榆起身,躲过孟老夫人的手,冷笑:“祖母素来打得一手好算盘,我是比不过的。当初祖母亦不过看上袁家是富商,能帮衬一二,这才让父亲娶了母亲,后来把母亲娶进门了,嫁妆到手了,便也没了好脸色。”

  她愈说,袁氏的脸色愈黑。

  “如今算计完母亲,又来算计我,陆修沂没用了,便要我将他一脚踢开,免得牵连你们。我是不愿待在他身边,但我也绝不会趁人之危,如若你们害怕牵连,大可写一则断绝父女关系的声名贴到通云门处,这般一来,即便陆修沂有什么事,想来圣上亦不会降罪于你们。”

  孟砚清哀叹一声,拍腿而起:“你这孩子,说的这是什么话?你身上流的血脉,难道是一纸声名便可断绝的?”

  “我道父亲担心什么,原是这个,”孟榆冷冷地睨他一眼,嗤笑道,“血液我没有办法,但入宫求一求圣上还是可以的,您若担心,我离开这儿之后便可进宫求圣上,断绝你我的父女之情。”

  孟砚清被她怼得哑口无言。

  遮羞布被孟榆狠狠撕碎,孟老夫人脸色讪讪,坐在主位上佯作瞧不见袁氏的怒火,心不在焉地喝了口茶。

  旧事被当面提及,袁氏想起这些年在孟家受的窝囊气,心里越发不得劲儿,亦管不着陆修沂的事会如何牵连到孟家了。

  堂内陷入死水一般的寂静,门外的楮泽听着孟榆的话,真心想要给她拍手叫好。

  “父亲若没什么事,女儿便先走了。”

  孟榆冷声道,无视孟砚清的欲言又止,旋即头亦不回地转身离开。

  她了解孟砚清,甚至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他。

  他这般在乎脸面和孟家的未来,又岂敢应下她的话?且不说陆修沂的事会不会牵连到孟家,倘或圣上知晓他为了保护头上的纱帽,竟无情到要和亲生女儿断绝关系,恐怕连孟章洲的前程亦会就此被他断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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