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1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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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略退后了一些,又笑着复述起方才事中韩临身体的乖巧和献媚,他并不客观,讲述时添了不少下流的细节。

  采补心法一旦催动,人便只顾追逐快感,韩临依稀只记得些大概,再者上官阙这方面向来规矩,很少在床上戏弄他,他对那些话有些信以为真。

  韩临并不知道,这些情趣与手段,很多年前上官阙便从书里学过,只是尚没来得及用在他身上,便被他骗得近乎前功尽弃。

  这样被迫听着自己抛却廉耻的经过,周身又弥漫着上官阙的气味,韩临呼吸渐渐沉重,嘴唇咬得都尝见血味,也意识到自己被紧盯的那处不受控地颤抖,有潮热从中流渗。

  觉察出腰下的床褥越来越湿,韩临拿残疾的右手去捂上官阙的嘴唇,难堪地道:“别说了。”

  话的确止住了,那目光仍长久地停留在那处,却完全背离了初衷,上官阙的眼睛弯着,含笑的目光如什么有形的东西似的,戳得韩临不住腰颤。

  韩临改拿自己的右手去遮住上官阙仅剩的左眼,红着耳尖说:“不许再看了。”

  上官阙给掩住了所有视线,偏脸贴到韩临腿上,笑着说:“你欺负我啊。”

  报复似的,他咬了一下韩临绷//紧的腿//根。

  痛意牵连出一串快感,韩临自齿缝中轻叫了一声,又望一眼自己仍被紧紧挟持的左手,为他的恶人先告状气笑了。

  撤去遮眼的手,韩临翻身扑倒上官阙,沿路摸下去,握住上官阙远没有他脸上从容的那东西,闻颈亲耳道:“那我可要好好把罪名坐实。”

  夜半上官阙酒醒,偏脸瞧了半晌熟睡的韩临,披衣下床点灯,喝过些水,搁杯回到床前,又持着银烛台绕去镜前,看花瓶里半枯的花。

  再如何精心地养,半月过去,这捧脆弱的东西也难似当初,花缘卷皱,摆在镜前不过半夜,瓶底便零碎谢落许多花瓣。

  借烛影自妆台抽屉拿出药罐,上官阙松下眼罩的系带,挽额发到耳后,旋开盖子蘸取药膏。

  往右眼涂药的间隙,上官阙对镜又去望花,不久,视线上移,望向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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