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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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她哭了许久,许是烦了,也许是忍不住饿。

  他也不再废话,四肢并用爬过来一把夺过红薯胡乱剥了皮,狼吞虎咽地吃了个干干净净,又爬到门边抓了一把雪塞进嘴里解渴。

  “眼泪和病痛只能从在乎你的人身上得到特权,而其他人只会觉得厌烦晦气,我能自己饿着肚子舍你这些吃的,已算我心善,是你自己不领情,可别怨我。”

  作者有话说:

  剧情设定原因,裴暄之跟谭归荑小时候见过三天,那时是两个小孩子,没有感情交集。

  第17章 裴师弟,醒醒。

  谭归荑记得她抽抽噎噎地转过头看向小男孩时,烂门板外,皓月映雪,万里洁白。

  他瘫在墙边,瘦瘦小小的一个人裹在空空荡荡的破旧衣裳里,过于清瘦的小脸上全是方才吃东西抹上的黑灰。

  他自己倒还一脸惬意,拿自己那脏兮兮的袖子一下一下擦着脸上的灰。

  谭归荑隐隐约约察觉,他似乎是个很注重体面的人。

  可身处脏污的泥潭之中,纵是再擦拭,也只能越抹越脏,但他看起来又一点都不在乎是不是真的能将自己弄干净。

  这很矛盾。

  他或许只是在意姿态而已,陷在泥潭里的姿态。

  他脖颈上的项圈和长命锁,也同他一样,被血和泥裹起来,灰败不堪,不知是从哪里偷来还是捡来的,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质地的玩意儿。

  小儿颈上戴长命锁这种事实在是过于普遍,铁的、铜的、金的、银的,满大街的孩子都有,无非就是显示长辈的疼爱而已,是个有家的孩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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