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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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歹是个王爷,做什么这么小家子气,天天钻营杀一人算什么本事,有时间想想怎么杀千万人。”

  大皇子想也不想:“那还不简单,让敢死队身上绑上炸药,去匈奴军里一站,以一换十不在话下。”

  亏得祁元祚好涵养才没当街抽他,只低骂了句:

  “火鸡脑子,笨死你得了。”

  若是骂大皇子猪脑子他不以为意,毕竟他又不知道猪多笨,骂他火鸡脑子大皇子心梗,因为他真的知道火鸡有多笨。

  六年前那两只大鸟基因是鸵鸟还是火鸡至今是个谜题,反正定的名字叫火鸡。

  它本质是个杂交品种蠢的一批,不过作为肉蛋来源,是很好的品种了,有火鸡的产蛋量,又有鸵鸟的肉质,能在中原喂养还有鸵鸟在沙地生存的能力。

  为边疆又添一储备粮。

  司马徽为何缠着祁元祚,自然是有原因的。

  六年前苏州郡守煽动吴县百姓要将林定尧烧死有司马徽从中推动。

  他好奇为了报恩而当官的先生,看到他想回报的百姓要烧死他是个什么心情。

  林定尧被关了两个多月的监狱,司马徽佯做为他奔走,实际是为了告诉林定尧他老家的人已经死的不剩什么了。

  他求学时候给过他一双草鞋的阿婆死了,施舍过他一个馒头的邻居死了,在他生病时拉着他去县里治病的二狗哥死了,曾经给了他一把柴、送了他一口灯油的老渔农也死了。

  司马徽每去一次,便给他带去一个人的死讯,就像凌迟一样,让林定尧对他到来既期待又恐惧。

  他说自己在为他奔走,给林定尧出狱的希望,又每次带给他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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