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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这意味着那三个人将面临的,绝不仅仅是重新被送回去那么简单。

  裴寂的“处理”,会是真正意义上的“彻底”。

  可她不想问他们会怎么样,也不想知道。

  18岁的衔雾镜是被家里吸血的“赔钱货”,被他们当作可以称斤论两的商品,榨干最后一丝价值。

  20岁的衔雾镜是被他捧在手心的“公主”,被他视若珍宝,被很多人爱着,他说:“谢谢你活着。”

  ……

  “回家。”

  裴寂揽着她的肩,将她小心地护着,走向那辆一直安静等待的车,“我让阿姨炖了你喜欢的玉米排骨汤。”

  坐进温暖的车厢,衔雾镜靠在椅背上,那种被拉扯的恐惧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切的安心感。

  她知道那三个人不会再出现了。

  裴寂说不会,那就一定不会。

  她知道他的爱或许并不全然光明,甚至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如同精心编织的金丝鸟笼。

  但这笼子安全而温暖,将她与所有风雨污秽隔绝开来。对于曾在泥泞中挣扎求生,几乎冻毙的她而言,这笼子不是禁锢,而是救赎。

  而他,并未为这华笼铸造门扉。

  她依然可以飞翔,但她永远不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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