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7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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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不舒服。

  他试图用脚尖却蹭男人的身体,可惜用力绷直了也只能堪堪蹭过男人的腰际。

  “好冰。”

  被禁锢在产床上的兔子抖着眼泪说。

  兔子受不了这样缓慢的刑罚,像是整个人都被融化在这湿冷古怪的黏液里,裹着橡胶手套的指尖肆无忌惮地触碰他最敏感的地方,叫少年鼻尖都蔓延开一片湿漉漉的烟粉色。

  这感觉太难熬了。

  尤其是男人还是带着眼镜,一脸一丝不苟的禁欲模样,好像真只是在一本正经地给他检查身体。

  倒像是许榴自己天性不堪了。

  兔子抽动着哭成粉红色的鼻尖,语气前所未有的柔软可怜:

  “我,我只是以为,你会高兴。”

  他眼圈泛红,一张雪白小脸也被自己的眼泪浸得湿漉漉的。

  “我想要你高兴。”

  郎德手上动作一顿,他说:

  “榴榴,你为什么觉得我会高兴?”

  许榴眼睫颤颤,冰蓝色眼底亮得叫人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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