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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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止陡然抬头,寒霜般的视线凝结在骆庭时眼底,冷声呵斥:“我大渝朝堂之事,岂是你能过问的?”

  骆庭时无奈一笑:“我并非在打探大渝要务,只是想替你分忧。忧则伤肺,怒则伤肝,陛下若总是烦忧动怒,必定会对身子有损。看见你病倒,我会心疼的。”

  心疼?

  这个词落入虞止耳中,他瞬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板起脸:“不许说这种恶心的话。”

  骆庭时黑眸定在少年人紧绷的脸蛋上,轻笑:“陛下的‘不许’太多了,能不能将它们统统列出来,免得我不知何时又惹怒了陛下。”

  虞止扫他一眼,轻哼一声:“去把药涂了,脸上这伤看着碍眼。”

  “陛下,”骆庭时仰起脸,恳请道,“您能替我涂药吗?”

  虞止合上手中奏折,细细打量着半跪在自己身前的男人,眼角眉梢堆起愉悦笑意,用奏折挑起男人下巴,居高临下道:“朕就勉为其难帮你这一回。”

  药膏带着几分凉意,轻柔落在骆庭时受伤的面庞。

  少年人瓷白的脖颈近在咫尺。

  骆庭时垂下眸,目光如蛇一般钻进少年衣衫中,缠上他白皙颈间露出的鲜红痕迹。

  他喉头滚了滚,沉声道:“陛下,我方才不小心在您脖子上留了伤,待会儿我也为您上药。”

  虞止手中动作停下,用狐疑的眼神看了骆庭时几眼,不太信:“只是上药?”

  “只是上药。”

  虞止愠怒:“谎话连篇,只是上药你为何用这种眼神看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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