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鬼 第184节（4 / 7）
这个问题像一下子把纸人问住了，它隔了好一会，才在纸上写下一个模糊不清的时间段。
纸人：“大概几十年？”
洛棠盯着纸上鬼画符似的字体，一阵头疼。这根本就看不出来是什么字！
秦以川想了想，问了一个比较委婉的问题。
秦以川：“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状态吗？”
但是这个问题也正因为问得太委婉，所以纸人想了一下才明白过来：我死了。
秦以川：“记得你自己是什么时候，怎么死的吗？”
纸人：“二十年前，病死的。”
没有一个明确的时间坐标，谁知道他这个二十年前，是多久之前的二十年前？
秦以川：“你死那年是哪一年？”
纸人：“就是二十年前。”
秦以川：“我问的是年号，或者具体的某一年份。”
纸人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纸人：“什么是年号？什么是年份？”
秦以川：“比如开元一年，光绪元年，这些是年号；今年是2023年，这是年份，能听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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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人：“大概几十年？”
洛棠盯着纸上鬼画符似的字体，一阵头疼。这根本就看不出来是什么字！
秦以川想了想，问了一个比较委婉的问题。
秦以川：“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状态吗？”
但是这个问题也正因为问得太委婉，所以纸人想了一下才明白过来：我死了。
秦以川：“记得你自己是什么时候，怎么死的吗？”
纸人：“二十年前，病死的。”
没有一个明确的时间坐标，谁知道他这个二十年前，是多久之前的二十年前？
秦以川：“你死那年是哪一年？”
纸人：“就是二十年前。”
秦以川：“我问的是年号，或者具体的某一年份。”
纸人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纸人：“什么是年号？什么是年份？”
秦以川：“比如开元一年，光绪元年，这些是年号；今年是2023年，这是年份，能听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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