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普生10(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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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起来整整两日没认真进食了,实在太不寻常。晚间上了床就只喊热,要么就是想喝血,偏偏三更一过又开始精神起来,缠着人跟着睡不好觉。

  就这么过了几日,郁普生正考虑着要不要给她制床凉席时,那猫缠他缠着缠着突然发出了一声似凄似哭的长叫,响亮而且拖腔。

  猫叫完立刻就用爪子捂住了嘴,两只眼睛滴溜圆,似是不敢置信她竟然会发出这种叫声。

  她还在问,“我这是怎么了?”

  话音一落又是一声长叫,叫声尖细高昂直穿人耳朵。

  猫爪子捂嘴捂得更用力了。

  猫哭起来,“我不想叫的呜呜呜……我、我可能真的生病了。”

  郁普生:“……”

  他放下她的猫爪,“想叫就叫吧。”

  猫呜呜咽咽地扑进他怀里,“我不想叫,好难听……我想喝血,不喝就舔一口也行……”

  他给她顺着毛,“没有血喝,你要不试着睡觉,天亮了我带你去‘治病’。”

  猫其实是怕被嫌弃,见自己叫得这么难听,他不嫌弃她,她也就没那么难受了。

  被他摸着摸着,她倒真就安静了下来,那种想叫唤的欲望平息了。想到他二话不说就要带自己去看病,她有些感动,“老妖怪你真好。”

  猫进入了梦乡,但后半夜仍旧睡得不踏实,她醒了好几次,每次醒来,背上都能感觉到一只手在轻抚着她。

  到了第二日,阴黎被郁普生抱着往西郊走去,似乎是西塘竹林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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