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问(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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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我不会给你解释。”周晟言用着他一贯平静对声音陈暮说,“你要是当做这件事不存在,我们依然这么生活。”

  陈暮一瞬间僵住了。

  她知道周晟言在做什么,她也一直在刻意回避这件事情,甚至告诉自己周晟言有自己的苦衷,不要用单纯的好人,和坏人来评判他。

  因为他对她从头到尾都温柔,包容而细致。

  但这并不代表她就能坦然接受周晟言是个“坏人”。

  他能用那么怀念的口吻说自己的弟弟,也能残忍的,不知道什么理由把他一枪杀死。

  而且周晟屿为什么会认识她?她生活里绝对没有这么一个从小在澳洲长大的,和谢承一样大的男性朋友呀。

  陈暮把手从他手里收回来,有些不相信的说,“你别吓唬我。”

  “你愿意这么想也可以。”他极少的用英文对她说,“don't ask me any more.”

  说中文的他和说英文他完全是两个人,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带着一股比外面海风还要锋利的冷意,让陈暮瑟缩了一下。

  从两年前第一次见面起,他从来没有这么对过她,他们也从来没有闹过矛盾。

  两个人晚上都没有再说话,陈暮沉默着打开电脑坐在卧室桌子上学习,他出了卧室。

  听到一楼的门关了的时候,陈暮能感觉得到自己的心骤然沉了下去,她听不得这种声音,就像是当初她一个人在二楼写作业,听到下面妈妈和爸爸吵架,在摔碎了几个花瓶,然后妈妈摔门出去的声音。

  有种预感,他今晚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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