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坛(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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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粗略算来,被私吞的那一部分最少也有一千多万两黄金!

  纯妃将所有隐在事件后的猫腻全盘托出并一力承担下,招认是自己权迷心窍特地安排了亲信协助邵祁,与邵祁无任何关系,摆明了就是不打自招。

  纯妃为何如此愚钝,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写下这份东西?

  原本燕帝对那些事情并不知情,纯妃此举无疑是将遮羞布扯开了公众于世——邵祁作为主事容忍贪污清查不当。

  按照北燕律法,这就是欺君之罪。

  邵尘一瞬间怀疑纯妃是不是邵祁亲生母亲,她写下罪状书自尽真是出于良心发现?

  儿子大婚在即,被这一张轻飘飘的纸说毁就毁了。

  从她宫人的供词上来看,她对于纯妃自尽的动机也很模糊。

  总而言之就是感念燕帝将她晋了位分,儿子得了王爷封号,先于太子立府纳妃,日子有些太好过,良心发现从前做的事情太过苟且对燕帝心怀愧疚,生怕日后被眼红之人揭发,毕竟东窗事破有伤父子亲情,故夜夜饮酒解闷,于事发当晚写下罪状书自尽。

  纯妃通篇的话都写尽邵祁的冤屈,只有末尾短短一句话是为自己而书:

  “望君十载秋,一载承君恩,又十载遥望,再逢君时,不忘思君。”

  是罪状书,也是离别书。

  “有劳耿大人,还请大人和张相回去休憩吧。”邵尘侧身,对耿海知和张相拱手道。

  张相也不敢出声,微微叹了口气就和耿海知一同告了辞。

  这时殿外全安高声通传:“二殿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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