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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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藏之顶着部下惊愕失色的目光,躺着等颜岁愿把他拉起。

  颜岁愿目光逡巡众人,除了程藏之的部下不为所动,余下之人皆纷纷左顾右盼,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

  素来铁面的刑部尚书,忍不住地抽动唇角。却还是伸出手,将程藏之拉起,一面说:“程节度使,不怕在部下面前失去威信吗?”

  程藏之接过颜岁愿的手,借着他的力,起身之间似是耳鬓厮磨在颜岁愿耳畔轻声细语:“生来万人迷,都膜拜本官,本官也很无奈啊。”

  “……”

  虽是无言以对,但颜岁愿却未自心底嘲讽。

  有些话听起来令人贻笑大方,甚至觉得无稽之谈。但换些言辞组织起来,其中深意就不由得另人闻风丧胆、惊悸不安。

  比如程藏之这句听着轻浮自夸的话,换言之就是,程藏之与生俱来统帅之才,可令万军俯首,可号令诸将效命。

  河西,只怕真如程藏之之前在穴地所言:‘这是,要逼我河西造反吗?’纵横西北的河西驻军,恐怕已经不是朝廷的河西。

  金州刺史府。

  兽炉幽香袅袅,振灵香余味悠长。

  熏香沐浴,换一袭新衣。

  颜岁愿并不曾束发,鸦发垂落,如瀑如烟。鼻尖嗅香,神思稍安。尽管如此,仍旧觉得两侧穴位隐隐发酸。与程藏之一道,实在是枯脑焦心。

  佑安沏壶清茶,清润的茶汤自壶口缓缓倾泄下,热气腾腾间散发安神的香气。

  将沏好的茶呈给颜岁愿,佑安才道:“大人,羊蛋村的人还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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