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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洞门外,白乔见矗立在那儿的那道高大修长的人影,他在一株半人高的山茶树旁,见她出来,便将嘴里叼着的烟头吐在地上,抬脚碾上去。

  白乔几个大步朝他走来,在离他还剩半米的位置站定,微微仰头望着他,“傅军长不听戏了?”

  她已经换下了那身旗袍,穿着自己的衣服,裙子加薄款的大衣。

  傅西岑一把将她揽到怀里,丝毫不顾她身后那扇门里是否随时会有人走出来,他低头亲了下她的眼睛,嗓音沉沉:“看戏哪有看人有趣儿。”

  说罢,他主动牵起她的手穿过小花园,走进那条小巷子,顺着巷子一路往外面走,他的车还停在外头。

  这一路只有他们俩人,长生并未跟随在旁。

  上了车也是,白乔见他自己当司机,她有些疑惑,“长生不在吗?”

  傅西岑发动车子,笑道:“戏还没演完,长生还出不来。”

  她明白了,原来这人演了一出金蝉脱壳的戏码。

  两人一路回了酒店,会发生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白乔这晚格外听话,几次都让傅西岑尽了兴。

  间歇之余,她趴在他怀中平复呼吸,傅西岑捏着她的手腕有一些无一下地把玩着,白乔闭着眼睛问他:“这次要在彭州待多久?”

  男人略停顿片刻,低头看了她一眼,方答:“明天一早的飞机回温城。”

  她从他怀中抬头,眨着眼睛问他:“这么赶?”

  傅西岑说:“嗯,要回去处理些事情,”又顿了顿,他说:“你经纪人说你在这里的戏还剩下几场,长生已经将接下来的事情安排妥当了,给你订了一个星期后的机票,你拍完戏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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