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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着男人的肩膀,哭腔从喉咙深处溢出来,可怜的紧。

  被控诉的某人忍不住了,抵着客厅的墙猛地抽插,“刚刚谁说要回房的。”

  他可是听命行事,冤枉啊。

  “我不管啊,你太坏了……呃啊啊!!”

  她难得不讲理,可话音刚落就被灭顶的酸麻感刺激到尖叫。

  性爱这件事,有无数种方式可以实现自我满足。

  比如现在。

  床笫之外的陆禾最见不得纪得的泪,她一哭,他就千刀万剐地难受。

  可现在呢,身体力行地将她弄哭,怎么心里还觉得美滋滋的,身下的女孩哭得越惨,收臀的力气便越不知轻重,可恶至极。

  他自己都觉得不该,可偏偏玩上了瘾。

  “不哭啊,宝宝。”

  嘴上哄得一套一套的,肉棒抵着花芯深处的媚肉时重时轻地碾磨。

  唔……纪得忍不住弓起了身子,像一只被烫熟了的小虾米,可怜巴巴地颤抖着,嘴里无意识地喊着:“不…不要这样…”

  她甚至说不清不要哪样,总归是不好受,想逃离这种身不由己的失控感。

  “那这样呢。”自学成才的男人又有了新的招数,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周而复始,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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