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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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延感受不到任何的温柔的意味,只觉得全身冰凉。

  而他每次都会一边梳理,一边吻他的发梢,似乎十分亲密的样子。

  贺延却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像一个布娃娃一样,任由他摆布着。

  不得不说,贺延与贺安的关系能进展到现在这种地步,还是得得益于他的听话。

  “小延?”贺安叫了他一声,没有回头,专注着扯着季白的头发。

  “嗯?”贺延下意识的低下头,观察着季白的发顶。

  贺安按着季白翘着的头发,一个白的发亮的数字:“14”,清晰的展现在灯光下。

  贺延脸色一变,后背也开始隐隐发烫,他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贺安立刻站起身,手指插在他的发间,不轻不重的按揉着,小声地安慰道:“没事了,别怕,这不是……”

  贺延慢慢的冷静下来,干脆闭上眼,用手术刀将头发轻巧的剃下,他这才发现“14”并不是用头发的稀疏层次堆积出来的,而是用一种特殊的胶水画在头皮上。

  “我和贺安小心的取下来分析了一番,发现这只是普通的树胶,除了难以收集这么一大瓶之外,没有特殊的特征可以说明它的成分。至于树的品种,还要等化验结果出来之后,我们才好判断。”

  贺延将裹尸袋的拉链拉上,将死者推回冷藏柜中。

  “以及……”他又话音一转,将解剖报告放在了办公桌上,“我昨天化验时,在死者的血液中发现了少量葡萄糖和药品残余,初步推测是……”

  贺安小声的说了几个字,慕林的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在所有的作案手法中,自己最了解的大概是药品。

  贺延显然也发现了他的脸色不对劲,颇为好奇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多问,又继续说下去,“这些液体可能是在死亡的当天被人从静脉注射进去的,因为我们不清楚死者的敏感体质,所以也不能判断死者是否是因为过敏而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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