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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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不曾!

  元晦心口作痛,一时喘不上气来,想唤声“子游”却发不出声响,只得颤颤巍巍地伸手,去触摸墨玉笙的面颊,谁知他轻轻一偏头,竟躲了过去。

  元晦落空的手顺势揪住他领口的衣料,像是要拼命抓住从前那个穿林打雨吟啸徐行的他似的。

  墨玉笙将元晦轻放在草间,喂了他一粒护心丸,捏着他的掌心度了几道真气,而后解下披风,半蹲着身子为他披上。他避开元晦灼灼的目光,盯着他颈子上的血痕问道:“还能坚持住吗?”

  他语气轻却不柔,表情称不上冷淡,也并不热络。

  墨玉笙从来都玩世不恭,有时会端着长辈的架子装模作样地训上几句,大多是不疼不痒的玩笑话。

  他极少动怒,唯一一次是两人在春山镇不欢而散的那回,他话说得重,怒气都写在了脸上。

  但这次,他只是沉默,连个多余的眼神都不留给元晦。

  元晦知道,自己闯下大祸了,人只有气到极致才会冷心冷面。

  他又是心疼又是自责,不敢多言,只能乖巧地点了点头。

  墨玉笙收回目光,站起身走向几步之外的一点红。

  一点红静置于草木间,落了好些泥土,剑尖还残留着从无常额间带下来的一抹血迹。

  墨玉笙佝身拾起一点红,解下腰间酒壶,朝着剑身浇了下去,又从怀中掏出块绢布,一丝不苟地擦尽剑上的残污。

  他旁若无人地捞人,披衣,擦剑,好似对面那三人都不存在似的。可一时间,也的确没人敢轻举妄动。

  一方面方才那招疏影残雪掌指物成冰,化水成雪,玄乎其玄,三人颇为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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