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4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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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相信自己,在所有人面前都放不下戒心,习惯用虚伪的一面,在乎的,不在乎的,用得都是同一套待人接物的处事原则,温和礼貌又周到。

  区别是,他对岁好的温和周到里是真心,对别人的是假意。

  却没想到,被她误会成这是他谁也不在乎的表现。

  岁好拔出刺她最深的那把刀,“沈春知。还有沈春知呢,哥哥。你要是有一星半点的在意我,还会有那场世纪告白吗?”

  她抬头看着他的眼睛愤怒地发问:“你向沈春知告白的时候,有想过要把我置于何地吗?”

  岁好点着他的左胸膛:“而我那晚也终于肯面对现实,哥哥心里真的一点都没有我。”

  于观厘张了张嘴,他该怎么告诉她,他就是太在意她了,当时才没办法向她解释清楚沈春知是一场误会。

  是告诉岁好,因为林初和她大伯的所作所为他才迫切需要靠沈春知和林初解除捆绑。他说了,就要打破她初初姐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还是告诉她,他因为自己狠心的父母亲有严重的心理疾病,爱无能,没办法给她爱,才眼睁睁地看着,故意要她误会,要她对他彻底失望,别再对他抱有爱情方面的幻想。他说了,就要打破她温柔善良可亲的干妈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于观厘想她一直有纯真的一面,永远不知道这些恶心和龌龊。

  此刻他也终于明白沈春知始终是岁好心里耿耿于怀的一根刺,今日不同于往昔,明白她在爱情上洒脱,告诉她一些真相也无所谓了,于观厘试图挽回一些当初在她面前碎一地的形象。

  “嘉宝,不管你信不信……”他顿下继续讲,“我和沈春知只是商业上的逢场作戏。”

  岁好觉得于观厘的话有些可笑,她那晚哭干的泪水、沈春知每一句盖章和他关系的话、他和沈春知分手后疯狂工作麻痹自己的样子……岁好都历历在目,她坐起来,笑着讽刺他:“前有商业联姻,后有商业上的逢场作戏,您董事长的位置是不是就是靠女人坐上去的?”

  他解释得太晚了,岁好根本不信。于观厘胃绞痛,他抬臂盖住了眼睛。

  岁好还坐在他腿上,看着他的这幅模样,她渐渐收了笑,咬了咬唇,以为是自己的话说得太难听,把他惹得太生气,都不愿意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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