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生痴(h)(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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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垂着泪,楚楚可怜的无声祈求。

  沉砚归冷眼相待:“装什么?你又不是没做过这勾当。”

  他冷嗤一声,不由分说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粉唇,将他的性器含在湿热的唇齿间。

  顶端铃口好几次闯入深喉,堵得曲小九难以喘息,艰难地小声呜咽着。

  散乱的长发遮着她泰半的小脸,柔弱无骨地双手紧抓着沉砚归捏住她耳垂的手臂。

  喉部的不适,令她亟欲呕出。她垂着脸,双手无力地拍打着沉砚归,濒死的窒息感又一次猛烈的袭上心头。

  只那硬挺的性器毫不讲理地往深处顶弄,强压着她的呕吐欲,教她深切地讨教这根性器的蛮横。

  沉砚归头回教她这般舔弄自己的性器,不免没了分寸,只求个畅意尽兴,好灭了心中那团无处消散的妒火。

  曲小九赌他不敢真将她如何,他亦是在堵这女子的心。只是曲小九赌对了,他却赌输了。

  燕京人人称赞的清风霁月的儿郎,一朝落北在一个狡诈的女子手中,当真是讽刺至极。

  他扶着性器,在曲小九的嘴中怎么爽利怎么肏弄,唇舌裹着他那根粗壮性器,想呕得欲望愈发浓烈,迫得唇腔紧致,绞缩着性器隐有爆发的趋势。

  沉砚归粗喘着气,指尖无情地划过曲小九垂泪的眼角,大掌按着她的头,将性器深送进她喉间。

  喉舌因迫切的窒息感而反复裹吮着,绞得沉砚归绷紧了颈间的青筋,眸色深深地直盯着曲小九。

  她仍就垂着泪,鼻尖染着一点红,粉唇被他的性器撑开,似是难受得紧,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沉砚归并不打算就此收手,他憋着一口戾气,压着她的头在自己胯间反复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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