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4)(8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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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苦。江绪回忆道,又讲了些在学校的往事。

  叶昔言听着有些不好受,虽然大医生的语气轻松,很是淡然的样子,但她总觉得那时候应该不好过,事情也远没有表面上这么容易。

  父母分居却不离婚的那些年,江绪是怎么过的?离婚后又是怎么过的?

  那时候江绪都十五了,按理说可以自主选择才是,为什么会被判给爸爸那方呢?再有,既然都跟着江父了,为何又要去大伯家。

  有的话不好问,但多少还是能感觉出哪里不对劲。叶昔言不在乎那些乱七八糟的家庭矛盾,心头仍有点堵,讲不出宽慰的话。她抓住江绪的一只手捂着,揉了两把,捏捏手背。

  江绪缩了缩,说:别闹,头发还没擦干。

  叶昔言与之十指相扣,你单手擦。

  江绪轻轻拧她的耳朵,单手不方便。

  她执意,方便,能擦。

  拗不过这人,江绪只能这样了,有意加重力道,佯装要使劲儿薅几下。

  叶昔言一动不动,都受着,随即趁对方不注意,抬起那只手亲了亲,一下,两下

  大白天的,待会儿还要出去。江绪说,又捏她耳朵尖,惩罚告诫似的,快点擦完再吹吹,晚点贺姐她们该过来叫人了。

  叶昔言不听,早呢,七点才过去。又不跟队里吃晚饭,她们不会来,不急。

  江绪提醒:罗医生说了,让都去外面吃。

  叶昔言脸皮厚,立马接道:那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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