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2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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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昔言说:火烤似的,脚背上更痛。

  江绪将冰袋递给她,忍到明天就没那么痛了,一开始都这样,坚持冷敷会好受点。

  敷了的,她说,接过冰袋放脚背上捂着,敷一会儿不翻面就难受,还是痛。

  这是真话,不是编慌诓江绪。水袋的冷敷作用不如冰袋,如果只用一面捂,捂热乎了还是烧着疼,隐隐有刺痛感,怎么都不得劲儿。

  江绪抓起另一个冰袋帮她敷手臂,余光由这人白嫩嫩的大腿上走过,见没变红,问道:身上那块红没红?

  叶昔言摇头,没。

  江绪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轻缓敷着冰袋,力道很小,明天跟领队讲一声,歇一天,让何英正替你。

  我明天没安排。叶昔言说。

  不是要去镇上采办?

  只出去一趟。

  江绪不跟她争,反正话说完了,要不要听取决于她自己。

  两人歇了会儿,各自不开腔。

  空调温度太低,开的18c,带着潮气的冷风直往这边吹。叶昔言觉得有点冷,可没动,旁边有可以披的毯子都不拿,她明着暗着瞧向江绪,看对方的脸、脖子、锁骨布料之下的身段,一截看不到的细腰。

  江绪左手手背上有一颗浅棕色的痣,很小,位于小指和无名指的凹陷间。这人的指节匀称,一如既往地剪平了指甲,指头圆润,手背上的细小血管不凸出,但依稀可见,很是漂亮。

  叶昔言在不经意间偷摸对比,对方的手指跟她的差不多长,不过她的手要大一点,不如江绪的白净。她的手秀气,骨节更分明些,手背上可见的血管纹路也更多,而且她有指甲,前两天才剪过,没剪到底,还留了一点,但不长,短短的一小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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