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风恶(四)【微微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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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张平寅喜欢握着它们睡么?我每次醒过来都发现那个色鬼的手总是抓着我的

  “你们一般什么体位啊?我家那个基本上都是我在上面,不过按着张平寅那性子,应该不会愿意被压着吧。”

  我燥红着脸端起针线篓子就往起居室的方向小跑着去了,努力把安陵嘴里的“污言秽语”隔绝在殿外:真是不像话,前一个月还哭丧着小脸,耷拉着脑袋,现在看着形势明朗就又故态复萌了。

  “遗玉,你嘴上要是再没个把门,下回的家书我偷藏起来再不给你瞧了!”无奈之下,我梗着脖子朝外喊。

  “诶呀,阿姊怎么如此不经逗!”

  到底有些用处,安陵沉默了一会儿,骂骂咧咧地回了配殿:“好他个季春见,如此记仇,都这么久了也不愿自己写一封来,蹭了多久了还在蹭别人的信纸”

  我偷偷开了一条缝,确定安陵真的回去了,轻声唤了青兰来伺候我沐浴。

  提前贮存的花瓣漂在汤池上,我靠在温热的玉壁边,脑海里不自主地闪回安陵方才让人羞恼的话。

  好像,是比从前要大上许多。

  两次生育我喂奶的机会屈指可数,许是这般堵着给撑大了?我有些困扰,当朝女子尚弱柳扶风之姿,安陵本天潢贵胄又是个自由洒脱的性子,本不被世俗拘着,窈窕之上更有娇憨风情。

  我幼时对镜自览时分并不喜胸前这两物,与我婉约的脸着实不搭,甚至缠过一段时日的布带,后来在青烟的娇斥中放弃了,生完阿浓后只觉得大了一圈,当时不在意,可等阿浓越拉越大,怀孕时全身上下长得几两肉都瘦没了,唯这胸前二两肉不见少。

  刚出月子,夜间张矩宽衣解带后,就着昏暗烛光直起身打量我,沉默着久久不语。

  我胡思乱想怕他觉得自己这副摸样不检点,有些扭捏地抬手去遮,却不想被他钳住手腕移开,然后看着张矩整个人又压下来,胸膛滚烫地碾上我的,暗暗生疼,我以为他真的不喜,便啜泣着说日后还要少吃些。

  张矩不解,噙住我的唇咂着,只说不准。

  可我还是节食了几日,却不想几乎无用,心绪也低迷起来,直到惹了张矩生怒,责骂了宫里膳食的宫奴,我心中不忍便再没提过要节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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