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8)(4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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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走在前方的段魈好奇地回头来瞧了瞧他们的表情,什么都看出来后就讪讪地转回了头去。这两天的折磨已经不能让段魈时刻保持活力满满的模样,刚刚回头看他们的那张小脸也是皱着的,灰头土脸的。

  段魈叹气,连唯一一点调侃鹤笙的乐趣都没了力气,整个人都蔫了。直到脚下踩滑的时候,段魈才变了脸色惊呼一声,举着双手就往后仰了过去。

  鹤息就走在段魈身后,眼疾手快地拽了一把段魈高举的手臂,在段魈一阵哎呀呀的惊呼声中亲眼看着段魈的屁股坐到泥地里。

  扶了,但没扶住。

  鹤息被段魈带得弯了下腰,旁边的鹤笙见状这才伸手过来将要拽着鹤息手腕的那只手扶在了鹤息的腰间,怕鹤息随着段魈一起坐下去。

  小心点。鹤笙扶直鹤息的身子,看样子也没打算插手段魈那边虽然已经有人在扶段魈,也用不着鹤笙。

  不过从这件事上不难看出,鹤笙是真的双标。

  鹤息内心复杂,只敷衍地应了一声。

  下山比上山还要艰难,即使是一直稳稳当当的鹤息也沾了不少泥在裤脚。

  鹤息看着不舒服,本想去冲洗一下或者直接换一条裤子,那边教练就又吹哨集合了。

  十个台上光鲜亮丽的练习生此刻都像在泥地里滚过的小花猫,摔了一跤的段魈心里更是极其不舒服,偏偏教练还在大骂他们娇气,叫他敢怒不敢言。

  鹤笙边听边翻白眼,教练的话左耳进右耳出。

  鹤笙小时候也接受过这样的训练。如果没认错的话,这时的教练跟那时的应该是出自同一个被业封城几个头部企业养着的工作室。

  那时的教练跟这里的一样严厉,一样冷酷无情,且都骂过无数少爷小姐,因为被多家企业养着,金主之间也存在攀比关系,所以他们压根就不怕报复和施压,一直随心所欲,从不留情。鹤笙刚开始也接受不了,用鹤家威胁过他们,后来知道没用就老实了下去。

  所以听习惯了,也就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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