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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益替他检查了胸口的伤痕,想不明白一件事。

  怎么好像有点要裂开的痕迹?照着我的药方来喝药,按理说着伤口应该都要掉疤了。范大夫摸不着头脑:是不是太子殿下来回奔波太累了?

  本来的确是快好了的。

  只是咳,这不是出了点美妙的意外么。

  傅陵想起那一晚,耳后根开始发热。他不自然地整理好衣衫,敷衍范益:大概是累到了吧还没裂开,范大夫不用惊慌。

  他问范益:这些日子那位派人来问话了吗?范大夫又是怎么回答的?

  范益被他扯开话题,顺着他的话回答道:圣上派人来问过一回,还想看您恢复得怎么样。我说您刚喝了药在休息,那人也不好进去打搅,于是便走了。

  说到这,他生怕傅陵忘了和自己的约定,连忙提醒他:我这回可算是为了太子殿下欺骗圣上了,您千万别忘了自己的诺言。

  傅陵点头:您放心,我记得的。

  想起在宁邑禁庭里的那个男人,他眼眸微深:想必过不了多久,范大夫就能重获自由了。

  过不了多久?

  范益打了个寒颤,不敢想太多。他安慰自己,皇家的事情就不管了,争破天了反正也和他这个小人物无关,他就安心等着太子殿下的好消息,早日拎着包袱跑路吧。

  房间的门被推开,有人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毫不客气地坐在桌前,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茶水灌入腹中。

  这人正是刚刚赶来的曾程。

  足足喝了三大杯,曾程才觉得自己的渴意被稍稍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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