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6)(1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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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在以往,他尚且有站稳的力气,不过此刻身负重伤且昏迷初醒,他看着从容不迫,实际上浑身使不上半分力气。

  被傅翊这么一推,傅陵当即重重摔倒在地上。

  胸口的伤口被撕裂,傅陵闻到了血液渗出的味道。

  他明明疼得嘴唇发白,可是看着眼前男人暴怒的模样,却觉得满心畅快。

  他单手支在地上,慢慢从地上站起来:戳中您的痛处了?

  傅陵一直知道,谢延就是傅翊心中的一根刺。

  谢延出现之前,北燕的军队所到之处无可披靡。

  在听到谢延这个名字前,傅翊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失败。

  他人生最大的耻辱,就是在十多年前听到谢家军把北燕军队逼得节节败退的时候。

  傅翊一把攥住傅陵的衣襟,把他往前一拉,阴冷的目光直直看着傅陵:你别忘了,如果不是谢延,你也不必去大峪当了十余年的质子。

  他咬紧牙根挤出话来:这一切都是他们逼的。

  傅陵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慢条斯理道:可决定送儿臣去大峪的人是父皇。

  他这时候喊傅翊父皇,听在傅翊耳中简直是十足的讽刺。

  傅翊顿时愣住。他看着面前青年与自己年轻时相像的面庞,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是半晌还没说出一个字。

  傅翊一时竟然有些不敢对上傅陵仿佛洞察一切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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