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精”(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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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同床共寝了快一个月,这还是第一次抱在一起睡,裕泰哄小孩似地轻轻拍着被子,没有心机的小姑娘很快就熟睡了。

  晚上的心思总比白天活络,望着漂亮的脸颊,裕泰不禁想起今日所见。

  他原本同楚辞一样,恶心太监那档子事,或者说害怕,除了根的地方丑陋无比,自己看着都嫌弃,又怎么能给别人看呢。

  今日那女人言语勾引更让他连连作呕,可....心底又有一个声音,如果那人是楚辞....

  只是想着,脸上漫起红热,浑身引起莫名的兴奋....

  隔天凌晨,裕泰睁眼便异常清醒,他满头大汗,口干舌燥,又忽然意识到什么,手伸进裤裆里,竟然是一片湿凉。

  不是男人的东西,而是漏尿,裕泰傻了眼,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他六岁就净身了,那刻骨铭心的一刀是在宫里捱的,好在他挺了过来,没有成为死人,咬了叁天的石头,他乳牙都咬碎了。

  拔新条(抽调尿道插的羽毛)的那天,当时几个掌刀的太监看着滋高的黄尿,都欣喜的祝贺他呢。

  说这一刀割得利索,以后不会有其他太监那样漏尿的毛病,也不用大热天裹个棉布在裤裆里。

  那时只知道自己很疼,到底年纪小,不知道个什么东西。

  而今天他才明白,自己真的是个怪物,就连做了个梦,流出来的都不是男人该有的东西。

  幸好冬天穿得厚,打楚辞住进来,他从不曾脱过棉裤,所以没弄脏床褥。

  下了雪的早晨,天还不见白,裕泰便从被子里起来,换了裤子。

  雪没有停,院子里的井口被裕泰前一晚扎上了棉被,因此掀开里面没有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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