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7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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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什么呢?

  月凛天此时想来,每当他问及这句话时,应少安都是一句能为皇上分忧解难,是草民的荣幸,可他到底求什么?

  月凛天死死地盯着他,好似想用眼神将他千刀万剐。

  应少安无动于衷,手中拿着一个小巧的鼎,沈牧亭了然了,问道:你是孖离北国的人?

  他言一出,众人皆是震惊,盛宣从未跟孖离北国的人有来往,应少安怎么会是孖离北国的人?

  就连月凛天都诧异了,他查到的消息是应少安是边州人,他家世代为医,祖上曾在盛宣当过御医,后辞官归乡,便再也没有进过宫。

  他的身世清白得很,找不到分毫污点。

  他怎么会是孖离北国的人?

  月凛天忽然想起孖离北国与他协定,借与他死士

  是不是你?这一切都在应少安的算计之内,他知道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

  皇上还是不够了解我。应少安轻轻道了一句,他要的并非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要的是盛宣,与其举兵来犯,不如从内破。

  有沈蚩为表,他做事容易得多,而且

  他看向挟持着月凛天的沈慕华她本就是孖离北国之人。

  这一点,就连沈蚩也不知道,他那位国公夫人究竟做了什么,沈牧亭虽为妓子所生,但确是真真切切沈蚩的血脉。

  沈蚩不在乎什么孖离北国不北国,他要活下去,他只知道自己不能任人鱼肉,他为权,也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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