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只是想给他穿上衣服(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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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离恒怅然笑了笑:“臣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罢了,着实没想到陛下一点也不为所动。”

  楚娈语塞,她哪里是不为所动,除了容钦以外的男人,于她而言都是麻烦,碰不得也沾不得,特别是梁离恒,现下再看他惨白的面色,颇是有些过不去意。

  “可还疼,唤太医来瞧瞧?”

  “无妨,陛下容臣在这里坐坐便好,咳咳……”

  他捂着嘴咳的艰难,殿中生凉,楚娈一时心软,便下去捡了地上的衣袍准备给他披在身上,四下光线昏沉,也没注意脚踏上遗落的一串手珠,她那厚底的金龙靴刚刚踩在上面,倏地一滑,身子便歪了。

  还是梁离恒眼疾手快将她捞入了怀,免了一摔。

  偏偏也不知那殿门何时被推了开,更要命的是,容钦竟然就站在薄纱垂下的月牙门侧,清冷的唇角微抿,冷测测的看着相拥在一起的两人。

  扑在梁离恒怀中的楚娈还不知道,梁离恒却被容钦看的毛骨悚然,推了推怀中的楚娈,忍着咳意,略有些沙哑的声音沉沉。

  “陛下,快起来,有人来了。”

  楚娈好容易站好,转过身去就对上容钦面无表情的脸,差点没惊出个好歹来,忙将手中梁离恒的衣物麻溜扔开。

  “是容卿啊,咳咳,朕只是想给他穿上衣服。”

  再看坐在榻间的梁离恒,正慢悠悠的将中衣合拢,挡住光裸的如玉凶膛,许是方才咳的厉害,那样子狼狈中颇有几分被蹂躏过的凄然。

  怎么看,怎么都像是被她辣手摧花了。

  完了!这是被捉奸在床的节奏,偏楚娈又真的什么都没做,在容钦冷厉的注视中却是半个字都说的艰难,只能扭过头去看着梁离恒,狠狠瞪他,希望他能给个合理的解释。

  “容掌印莫要误会,方才我咳的厉害,陛下心疼,才捡了衣袍想给我披上。”梁离恒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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