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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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广白毫无快感地抽插着,甚至有一会儿忘了动作。她明明难捱地面色潮红,眉头紧锁,眼睑一次次翕动,却始终没有睁开眼,她定是厌恶他的狰狞与龌龊。

  陈广白思及此,惨痛又倏尔心生奇异的快感。他把她提抱起来快速走至衣柜前,乍然把她丢进里头。

  陈葭后脑勺咚一声撞上柜壁,据说人同时只能感受到身上一处的痛意,应该是真的吧,不然她怎么一点也没有被撞疼呢。

  陈广白疯狂地把衣柜上挂着的衣服连着衣架抓下来甩去后头,陈葭的面颊一次次被衣裙扇打,渐渐刺红起来,可她始终没有睁开眼。

  随便吧,陈广白是什么样子难道她还不清楚吗?温柔的他根本是假象,他始终如此变态!

  陈葭的牙齿再一次不听使唤地打颤,不知是因为极大的恐惧还是痛恨。

  清空衣柜后陈广白把陈葭翻了个身,他甚至没有用多大力气,陈葭就背身昂头跪在里面了。那么乖的样子,是真的有多好?陈广白痛苦地想。

  魔怔般把她的手臂拉扯向上,使她握住头顶的衣杆,由此她的身体便曲成了一把椅子,一个壁挂式便斗,变成了死物,就可以被他安心隐藏,再不会因为害怕他而落荒而逃了。

  连衣柜的设计也那么配合,下面迭着的抽屉搭建了天然的、完美适合他使用的高度。他只要一挺腰,便可以无尽享用他精心打造的器物了。

  陈广白低低笑着,很是愉悦的声音,他稍一动,插了进去。

  这一霎那,满心荒凉。

  陈葭闷哼了一声,又哭又笑,突然可怜起父母来,他们费心养育的是什么东西呀。

  陈葭在他的动作里碎语:“陈广白你知道吗,我真的有很多次想跟你在一起,一起住小屋生活的。”

  话落,陈广白终于心绞痛得再难动作,他无助地蹲下来去吻她发炎般的软烂伤口,唇齿间溢出无数声“对不起”。

  陈葭癫狂地大笑,猝然睁开眼,视野里衣柜天然的木纹好似爬山藤开出的污迹斑斑的花朵。是谁的写照?是谁开花长大,是谁污迹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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