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务(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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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

  在温绮慕断断续续地讲述中,贺采勉强拼凑除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温绮慕的爸爸又一次喝多了酒,大半夜才回家,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突然冲进温绮慕的房间里把熟睡的她拍醒。

  男人像一头气急败坏的野兽,红着眼睛抽出皮带就往她身上狠狠地抡。

  温绮慕被他打得快要晕过去,可她不想死,被掐住喉咙到几乎窒息,还剩一缕意识时,她失手拿台灯砸死了男人。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地上停止呼吸的男人,害怕又觉得解脱。

  她下意识地给谢澄深打了电话,接通的那一瞬她才反应过来,本来没想着他会搭理自己,没想到他第一次用那样温和的声音说让她别怕。

  二十多分钟后,谢澄深带着一身露水气登门,从容地指挥身后的保镖处理血泊里的人,他只跟温绮慕说了一句让她不要再想这件事,很快就离开了,她一个人在这个刚死了人的房子了待了一夜。

  贺采问她:“你爸爸平时也会打你吗?”

  “会。除了我的脸和手,别的地方都会打。”

  温绮慕背后的新旧交错的疤痕实在太过触目惊心,贺采看得倒吸了口冷气,“那你没有想过报警或者跟老师说说吗?”

  温绮慕慢慢点头,“我以前跟老师说过,但她没管。”她低下头,声音越来越低,“我不敢报警……”

  贺采怜惜地看了她好半天,平复下情绪,给她把衣服理好,“你家的抹布在哪里,先把客厅的血擦干净,你去睡会觉,我给我哥哥打个电话。安心点。”

  贺采把温绮慕送回卧室里以后,洗了抹布,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擦去地板和墙上的血迹。

  收拾完毕以后,她犹豫地掏出手机,对着电话簿里的第一个号码出神片刻,她咬咬牙,拨通了号码,心想昨晚的事还是以后再说吧,现在温温的事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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