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障(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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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屁。

  丰年一回想,恍然发觉已经过了十五年。

  十五年前,谢景瑞提拔武将,扳倒了原本的文官之首,举用科举选拔的新秀。

  当众人都以为此后齐家、刘家必将成为朝中文武两大巨头相互抗衡时,原本在党争之中持中立态度的王家却因家女产下嫡长子而突然卷入漩涡中心。

  两相抗衡演变为更加稳妥的三足鼎立,即便如此帝皇还是为了防止外戚干政,直接斩断王贵妃这一连接外戚与嫡长子的重要桥梁,从而保证自己能够牢牢掌控朝权和那个唯一的儿子。

  孩子、妃子,在他眼中都不过是棋子,只要发挥作用就够了。

  病逝?呵,病逝。

  儿子生母的死讯,便是谢景瑞当年给她的答复。

  这样想来,谢景瑞最后一次去贵妃宫中,就是在齐琨大婚的那天。

  他当初说是去教颢儿温书,实际究竟去做什么了,他沐浴的时候又究竟是想洗掉什么,丰年已经不想去深究了。

  越是深入思考,道德给予她的重压便会越沉。

  丰年有时会想,如果自己愿意生下孩子,或许那个无意中给她送了不少糕点的女孩能够逃过一劫。

  或者如果她能提前预知到谢景瑞的行动,像当年保住柳清如时一样,再求他一次。

  晚间两人一同沐浴时,丰年忍不住闻谢景瑞身上的味道。

  谢景瑞抓着她的头,呼吸沉沉“你在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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