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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节(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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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景辰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罪,幼时被他爹罚过几次跪,那都垫着软垫不说,跪着跪着便成盘腿儿坐下了。

  他见皇帝不叫他起来,心说我这是图什么,我这是为了我自己么?

  我跟你客气客气,你还真不见外叫我跪起来没完了。

  宋景辰开口:“陛下。”

  赵鸿煊扫他一眼。

  宋景辰:“陛下的松针银叶茶太过好喝,臣刚才太过贪杯了,所以……”

  所以人有三急,皇帝老子你也不能不让人上茅厕吧。

  赵鸿煊被他气乐了,心说你不是嚷嚷着要十年起步吗,有没有一点身为重犯的自觉?

  但这借口找得他还真不能拒绝,赵鸿煊不耐烦摆了摆手,那意思是“快滚。”

  等到宋景辰出去了,赵鸿煊叹了口气,“这孩子,不知道什么是怕。”

  赵敬渊从小跟在赵鸿煊身边,最是能听懂他的潜台词,忙笑道:“这小子最会察言观色,知道陛下您疼他呢,估计是自个儿跪疼了,就跟那小孩子跟大人撒娇找借口一模一样的。”

  赵鸿煊哑然失笑,“怪不得成天个嚷嚷着他是朕的子民呢,他还真不跟朕见外。”

  赵敬渊笑道:“这还不是陛下您自个儿给他的底气。”

  赵鸿煊:“这倒是怨我了?”

  赵敬渊反问:“那您说怨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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