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节(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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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给赵鸿煊整不会了,与赵敬渊对视一眼,心说这是要闹哪出?

  莫不是犯了什么噫症?

  景辰道:“陛下容我细说。”

  赵鸿煊也不计较他一会儿臣一会儿我的,一急眼规矩就给忘了,难得这么个让他感到轻松且没有戒备的人,对宋景辰他格外宽容了些。

  宋景辰挑能说的,把囤积居奇搞垄断的坏处说了一下,像什么控制经济命脉呀之类的定然是不能说的,不然以赵鸿煊的性子,必然走向另一个极端——让天下无商。

  他就抓住两点,一是在粮食上囤积居奇的危害,二是这种为了一己私利扰乱经营秩序,扰乱物价的行为绝对不值得提倡。

  后面他又说自己年幼无知,想问题太过片面,没有考虑周全。

  如今这蜡坊越是成功,后面想要学自己蠢蠢欲动之人越多,还请皇帝陛下杀鸡儆猴,拿他开刀,及时扼制住这股歪风邪气!

  唯天下之至诚,胜天下之至伪。

  景辰这番诚挚的肺腑之言,便是多疑如赵鸿煊也不由得被他感动了。

  不管是开蜡坊也好,还是进宫来请罪也好,从始至终宋景辰从来没有把他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考虑过,始终想的是百姓的利益,朝廷的利益。

  不过诚如景辰所说,此事由他开始,亦由他来结束确是最好的办法。

  话虽如此,可这怎么罚景辰,他还真有些说不出口来,人家前脚才刚给了他银子,后脚就治人家罪。

  合着好处他全要,坏处全让景辰背?

  心冷如赵鸿煊难得有几分愧疚之心,他问旁边赵敬渊,“忠亲王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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