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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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临风忍不住借此抖出心声:“这话很好,我心坏了,还怎么薄情于人?”

  晏病睢拿药的动作一滞,讥讽道:“你没有薄情?”

  谢临风否认:“我没有!我待人都很好的。”

  晏病睢轻拿了药,又猛地扔回去:“你是爱人人吗?”

  谢临风觉得这话好耳熟:“怎么曲解我呢?”

  晏病睢道:“那你就是无情、无义、负心人。”

  谢临风说:“怎么越说越严重了?”

  晏病睢手一撒,似乎不想给他治了,要放任让他自生自灭。

  谢临风将人拉回来,忙道:“好,我薄情,我寡义行不行?我始乱终弃,我负心冷血。”他痛彻心扉地说,“叫你又生了气,我果然心很坏!”

  晏病睢这才重新坐下,却蓦然听到谢临风的心声说:他爱生气就罢了,我又怎么总爱哄他呢?

  晏病睢闻而不笑,正色着将药瓶摆了出来。其实这些东西对谢临风没用,魇境中除了会暴露踪迹以外,其余事物皆对他无益无害,谢临风识趣地没说,好像默认这话会伤人似的。

  晏病睢俯身至他胸口前,谢临风又不自觉远离开去,晏病睢抓过他,凝重地说:“你这伤口是如何来的?”

  谢临风暗示道:“你瞧不出来?”

  晏病睢摇头:“我瞧着是皮外伤,怎么治不好呢?”他一面说着,一面从木箱里翻出一瓶药酒和白棉,谢临风认识这药酒,忙制止道,“这是鸩鸟族的药,金贵得很,用在我身上可是耽误了。”

  晏病睢说:“在你身上耽误许久了,也不差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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