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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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蛋生滚前边带路,将谢临风领到另一处通道口。它掀开盖子,台阶却在朝下边延伸。

  竟是个地道。

  谢临风沿阶而下进入地室,这房间不见天日,又冷又潮,却有一股安神奇香,四面逼仄紧凑,只摆得下一桌一床,但打理整洁,像是有人常住。

  谢临风人高马大,在里边根本站不直腰,说话倒硬气:“你的师父,你好好治,出了事唯你是问!”

  蛋生吓得直跳,在地室拿药不是摔得四仰八叉,就是狠命撞墙,磕磕绊绊治了好些天。

  几日后天未亮,谢临风醒来,却瞧不见蛋生,又去探床上人的脉搏,安稳许多。

  谢临风松懈下来,坐桌前一面缝魂一面思考,总觉得漏了什么。

  缝魂袋一开,狐猫和荧鸓皆爬到桌上,醉酒似的摇摇晃晃,一个倒在另一个身上,像是饿晕了。

  谢临风说:“压得很好,死了倒省事。”

  一鸓一猫耳朵同时竖起,像是深谙谢临风本性如何,闻言竟一齐坐起,满血复活,威风凛凛的。

  谢临风又道:“再端正些。”

  两只蓦地挺直脊背。

  谢临风拖拖拉拉缝好一魂,随手扔到桌上,两小只便争起来了,打得那叫一个鸡飞狗跳,浮毛乱飞。

  谢临风捉住一片羽毛,还欲说什么,却忽然呆住了。他幡然醒悟道:“好宝贝,好心肝,出入魇境竟是你干的!原来你便是那把银扇!”

  难怪总觉哪里熟悉,魇境中那白芍的银扇扇羽正是荧鸓的羽毛!怪不得入魇境是一阵风,出魇境还是一阵风,原来竟都是这只荧鸓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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