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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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树对于他口中的另一个名字了解甚少,但也对语气中的熟稔感到不舒服,垂眸看着自己的脚尖,调转话题:“……居博海最近有找你吗?”

  最近那人又回到从前喝酒寻欢作乐的样子,除了突发奇想整了一出话剧之外,好像和以前没什么不同,但连树直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对这个血缘上的哥哥,他一向的态度是能避就避,居博海就是个喜怒无常的家伙,爱好看他受罚,本质烂透了,连树不想伊驹和他牵扯上,成为他身边那些烂人‘朋友’,又或者说,是成为桃色的‘朋友’。

  无论哪个都糟糕透了。

  居博海这个人就糟透了。

  “没有。”

  伊驹说:“事实上,他应该躲我。”

  “躲?不可能……”

  然而连树又抿紧唇,心里有了个荒谬的猜测。

  最近家里多了一副画,被藏在居博海的房间里,拿回家的那天连树瞥见过他对画的态度,小心翼翼却又一脸冷漠。

  裸露在红布外的画框镶金,明明是被主人精心挑选装裱,却又盖得严严实实,不能窥探到里面的一丝一毫,居博海就这么将盖得严实的画挂进自己的卧室,对着床,永远也不打算掀开它。

  被母亲问起时,他只说那是一副拍卖品,见不光。

  可既然见不了光、又为什么要把永远也看不了的画挂在房间里呢。

  自相矛盾。

  母亲被他的话逗笑,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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