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9章(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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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艰难最难以启齿的话已说出,冯钰紧绷的肌肉反倒放松。

  他脸惨白似鬼,幽幽道:“在翰林院官署,将卑职于案牍之上奸污。”

  这样劲爆到惊悚的事情,赵鲤没听过,绢娘更没听过。

  两人下意识对望一眼。

  冯钰却在怀中一掏,取出一团布一抖。

  却见是一条血迹干掉的亵裤。

  细看可见上边斑驳白印。

  “这便是那日,王长期垫在……我身下的亵裤。”

  “为了羞辱卑职,他将此物套于我头上,扬长而去。”

  “料定我拿他无法。”

  冯钰的手又哆嗦起来,他忽而惨笑:“他没说错,我确实拿他无法。”

  “次日,我便被上官勒令居家思过。”

  “投告无门。”

  投告无门四个字简单说来,竟不知含着多少辛酸。

  冯钰急声道:“除这条亵裤,我还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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