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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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他不背着,不就什么都没有了吗。

  陈槐安不会再画他,他已经见过他的裸体,他不喜欢一览无余的迟潜,也不会拉着他的手,不会抚慰他的颤抖——

  即使他的手小小的,一掌就能包得下。

  陈槐安在画室里待了一个晚上,凌晨天光乍现的时候,他手边的烟灰缸里烟灰几乎堆成了一座小山。

  手下的画也惨不忍睹。

  他撑着头,心里想着迟潜说那些话的时候冷漠又残忍的神情,手里的画笔就不自觉想在他脸上多画些从前那种狡黠生动的笑脸。

  只是过犹不及。

  他面色发怔,嘴唇抖了抖,看着手里那副画,似乎是不敢置信,握着笔想要补救,却是越弄越糟,最后居然是一点都不能看了,好半晌,他别开目光,认命般的垂下了手。

  这下好了,陈槐安,你亲手毁了它,高兴么,毁了你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画了一个月了还是画不好。

  你还能做什么。

  他在心里骂自己。

  真没用。

  真没用陈槐安。

  陈槐安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他蹲在地上抱着头在哭,过会儿又抱着画哭,画室里所有的画都对着他,似乎是在嘲讽着他的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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