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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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身上已遍布斑驳的吻痕,今日的叠着昨日的,昨日的又压着前日,始终没有消退的机会,幸好现在是秋季,他穿着长衣长裤也不会引人注目。

  靳隼言松开嘴中被磨得红而烫的皮肤,哑声问:“舒服吗?”

  这是第几次了?谢濮记不清,倦得手指也抬不起来,含糊说:“我困了,好累。”

  靳隼言轻笑,“这才刚开始,我还没证明够呢。”

  自从谢濮那晚说了要用这种方式证明,靳隼言就身体力行地践行着,谢濮虽退了烧,但被翻来覆去地一直弄,脑袋也是晕的。

  靳隼言换了个姿势,锁链跟着他移动,在谢濮腰上缠了一圈,冰凉的触感,谢濮打了个哆嗦。

  靳隼言看着他颤动的白皙肚皮,觉得很可爱,“阿濮,这下还会不安吗?你看,你锁着我呢。”

  谢濮闭着眼摇头,“不是,是你锁着我。”

  他只是锁着靳隼言的身体,而靳隼言囚困了他的灵魂。

  靳隼言再次问:“舒服吗?”

  谢濮哼了一声算作回答。

  靳隼言不满意,“看着我,是谁让你舒服的?”

  谢濮回答说:“是靳隼言。”

  “真乖,你要记住,只有我能让你舒服,其他人都不行,知道么?”

  “没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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