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3 / 4）
男人笑容更大了，他的笑中透着自己都没发现的烦闷，
“你对绝对意志者的推崇与其他范斯泰人一般无二，你们的差距到底在哪？”
祂的声音很轻，但是斯米拉听到了，于是他立刻抓住时机回话，“你研究了这么久都没弄明白吗，我想你是时候退位让贤了。”
精神攻击的碎片划过斯米拉的脸颊，没有流出血，而像是瓷娃娃的裂隙，隐约能看到碎光闪烁。
他没有管这微不足道的伤口，人在愤怒过头的时候，反而会冷静下来，他的思维再次清晰起来。
“至少我不会为了一己私欲对自己的族人痛下杀手。”
“我绝非为了一己私欲，”男人还没察觉到他已经踏入了斯米拉的语言陷阱，“对于范斯泰而言，你最好的存在方式，就是成为我的一部分。”
“是吗?”斯米拉绝口不提及任何事实，只是歪头，确保男人能准确的看清他的表情，然后挪挪眼珠，从头到脚的扫视了一遍男人，微笑，“可是你在恐惧我。”
“我并不恐惧，”男人表情平静，语速却微微加快，“我在做我该做的事情。”
“你如果不恐惧我，为什么不让我好好呆在哥谭，而非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也要把我叫回来除掉我呢。”
“你会成为我们的威胁。”
“我会威胁你什么？”
“你实力强大，并且不守规则。”
“我想这些你在上次遇见我时就清楚了不是吗？可是当初的你大概想得是让我成为你的追随者吧？”
“我深入的了解了人类的文明，了解了它的危险性，而你赞同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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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绝对意志者的推崇与其他范斯泰人一般无二，你们的差距到底在哪？”
祂的声音很轻，但是斯米拉听到了，于是他立刻抓住时机回话，“你研究了这么久都没弄明白吗，我想你是时候退位让贤了。”
精神攻击的碎片划过斯米拉的脸颊，没有流出血，而像是瓷娃娃的裂隙，隐约能看到碎光闪烁。
他没有管这微不足道的伤口，人在愤怒过头的时候，反而会冷静下来，他的思维再次清晰起来。
“至少我不会为了一己私欲对自己的族人痛下杀手。”
“我绝非为了一己私欲，”男人还没察觉到他已经踏入了斯米拉的语言陷阱，“对于范斯泰而言，你最好的存在方式，就是成为我的一部分。”
“是吗?”斯米拉绝口不提及任何事实，只是歪头，确保男人能准确的看清他的表情，然后挪挪眼珠，从头到脚的扫视了一遍男人，微笑，“可是你在恐惧我。”
“我并不恐惧，”男人表情平静，语速却微微加快，“我在做我该做的事情。”
“你如果不恐惧我，为什么不让我好好呆在哥谭，而非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也要把我叫回来除掉我呢。”
“你会成为我们的威胁。”
“我会威胁你什么？”
“你实力强大，并且不守规则。”
“我想这些你在上次遇见我时就清楚了不是吗？可是当初的你大概想得是让我成为你的追随者吧？”
“我深入的了解了人类的文明，了解了它的危险性，而你赞同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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