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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父有点维持不住那副表情,加上江邵年说的也是实话不知从何反驳起,总之看起来蛮好笑的。

  该说不愧是亲父子吗?江父很快就找回那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对江邵年道:“这几天就别太操劳了,我准备了一份大礼呢。”

  “那我就恭候它的到来啦。”他接完话后毫不留恋的走了,好像走这么一遭只是为了刷江父的怒气值一般。

  是什么大礼呢?

  反正不是那个姓黄的,他大概率是在江父那死缠烂打死皮赖脸,或许还能加上一点威逼利诱才换来现在的位置。

  江父是不可能将这种不可控的棋子摆上和江邵年对奕的棋盘上的。

  他清楚他儿子的实力和手腕,随意安插人进根本就是无用功还白白提高了下次动作的难度。

  离开江父还没几步,有人和邵搭话了。

  一边听着邵和那人谈论的事务,一边分神想着江父所谓的「大礼」到底是什么。

  反正应该也成不了气候,我拔钉子的速度比他安插的不知道快几倍。

  如果是抢工作扰乱心态估计也没用,因为江邵年摆明了进公司就是为了给他爸添堵、一方面賛叹他的天份,一方面又怕握不住手上的权力而惴惴不安,用这种招数根本就是伤敌零,自损三千。

  说难听一点,只要江邵年还好好活着一天,那江父就难有一天安稳日子。

  江邵年一个没有任何弱点的疯子对上他一个贪婪的老头,谁输谁赢一看便知。

  除非哪天江邵年出现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弱点,不然江父一辈子怕是都没有翻身之日了。

  我顺手接过他手上空的酒杯,重新换了一杯,那家伙得指头还故意在我掌心划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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