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2 / 4）
“嗯。”
两人难得轻装出门，牵手走在路上有种不一样的感觉。
只是下楼的时候，明显感觉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味道。
“有点臭。”苏敛捏着鼻子，皱眉道。
接下来为了阻隔这些异味，应该需要消耗不少除味剂。
裴叙言拿出两个口罩，帮苏敛戴上：“没想到这么快就有味道了。”
“嗯。”苏敛点了点头，按压了一下口罩边缘。
他突然感觉有一阵恶寒，转头一看，萧启明正在远处盯着他俩。
他身上披着几块破烂的布条，瘦的皮包骨头，脸色蜡黄，皮肤格外粗糙，还抹了好几道灰道子，头发粘接成绺。
上次冲突中意外被敲中后脑勺，他竟然捡回了一条命，只是或许因为脑子里有了血块，自那之后丧失了语言能力，只能嗯嗯啊啊的乱叫。
本以为他已经疯傻了，但是看到裴叙言和苏敛亲昵的行为，他的眼神还是像萃了毒一样。
裴叙言有些不放心，满眼厌恶道：“他死在哪里，应该也没人在意吧？”
苏敛明白他的意思，萧启明嫉恨自己，还对他动过杀心，杀了也不为过。
现在是乱世，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但是他实在觉得萧启明都沦落成这样了，为了一个丧失行为能力的人脏了自己的手，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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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难得轻装出门，牵手走在路上有种不一样的感觉。
只是下楼的时候，明显感觉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味道。
“有点臭。”苏敛捏着鼻子，皱眉道。
接下来为了阻隔这些异味，应该需要消耗不少除味剂。
裴叙言拿出两个口罩，帮苏敛戴上：“没想到这么快就有味道了。”
“嗯。”苏敛点了点头，按压了一下口罩边缘。
他突然感觉有一阵恶寒，转头一看，萧启明正在远处盯着他俩。
他身上披着几块破烂的布条，瘦的皮包骨头，脸色蜡黄，皮肤格外粗糙，还抹了好几道灰道子，头发粘接成绺。
上次冲突中意外被敲中后脑勺，他竟然捡回了一条命，只是或许因为脑子里有了血块，自那之后丧失了语言能力，只能嗯嗯啊啊的乱叫。
本以为他已经疯傻了，但是看到裴叙言和苏敛亲昵的行为，他的眼神还是像萃了毒一样。
裴叙言有些不放心，满眼厌恶道：“他死在哪里，应该也没人在意吧？”
苏敛明白他的意思，萧启明嫉恨自己，还对他动过杀心，杀了也不为过。
现在是乱世，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但是他实在觉得萧启明都沦落成这样了，为了一个丧失行为能力的人脏了自己的手，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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