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六十七章:蹊跷(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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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邾冷笑两声:“他派了那么多人看着,还不是被我偷了出来。”

  我说:“你偷它出来做什么?”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将这把剑抽出了剑鞘。

  “这……”我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情形,脑筋锁死。

  回霜剑,怎会断了呢?

  东邾拂过断剑处,低声对我说:“断剑的时间有年头了,不是近期毁的。”

  我看向他的眸子:“所以你是说……”

  东邾接过我的话头:“所以我猜当年世子上战场的时候,剑是断的。”

  “为什么?”我蹙眉问道:“怎么就不可能是褚钰的刀砍的?”

  东邾淡声对我说道:“你不舞刀弄剑,所以不晓得,剑伤和刀伤在我们眼里一眼就瞧得出来,所以祁夙才害怕它落进‘别人’手里。”

  他怕我不明白,给我指了指那把剑上的伤口,解释道:“剑是刺的,刀是砍的,此处裂成两半,若是刀伤,应该是一下砍断,而不是现在的样子。而且……”他语气微顿,又道:“很可能是在上阵之前剑便已断,你再想想当年谁能轻而易举的接近世子的剑。”

  我心口一空,竟有些无法消化这个讯息。

  “祁夙和子瑾熟识多年,他怎会如此害子瑾呢?”

  东邾冷然道:“为了那个位子,父母手足都能杀,朋友又算的了什么?”

  我哑口无言,一直以来我深信不疑的人,原来才是真正害了子瑾的刽子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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