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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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翩然对那些彩钻珠宝没有多大兴趣,看到后面几页,一个手链旁的注解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在所有只用颜色、形状、切割工艺来机械命名的首饰中,这串手链是唯一有名字的遗物。

  pebbling。

  这是那位名媛的某一任动物学家男友从南极考察带回来的一个纯白鹅卵石,还解释了名字的缘由,据说企鹅会在伴侣的巢穴中留下一块鹅卵石,告诉她我来过,我很关心你。

  它被打磨成心形,用数十颗蓝白钻点缀串起。

  明珠和怀月注意到翩然一直停留在这一页,阅读完文字,怀月评价“不过是故事大于作品”。

  纵使纯色的鹅卵石再难得,终究算不上昂贵,这样一串手链的设计,奢华为低廉做了配。

  “有时候,寓意比钻石珍贵。”明珠和翩然相视一笑,“明天不如碰碰运气。”

  翌日恒星艺术馆内名流云集。

  翩然一袭无袖香槟色掐腰礼裙走在明珠身后,在狂乱地镁光灯、快门声中走进艺术馆,一旁的怀月揉了揉被闪光灯闪花的眼。

  拿了名册和拍号牌走进偏厅坐下,主持人简短的开场白过去,竞价师放出第一份竞品,是一副山水画。

  叫价声响彻礼厅,怀月对前几副艺术品不感兴趣,环顾了四周一圈,发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

  左前方的一对男女,男的频频举牌,连着拍下两幅山水画和一副行草,女人梳了一个低髻,月白旗袍温婉动人。

  明珠也注意到了两人,一时怔愣。

  印象里这几年宛桾携伴出席的公开宴会屈指可数。

  “绿松石花朵胸针,徐若黎女士曾佩戴其参加过第十八届兰城艺术电视节,起拍价十万。”竞价师放出图片,“16号,十万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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