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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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回到贵州,有小孩子受了伤,靖岳背着那小孩子先上山,管锌和支教的女老师,还有几个学生在后面。小批量地运送书目。

  女老师话不多,只和管锌说过一句话,“听说你们也支教过。”

  “不是我,是靖老师。”管锌答。

  之后再无言,不说话更好,管锌只是驮着书慢慢前行,女老师偶尔出声制止学生打闹。

  路上被石头刮到,管锌感到有血往鞋子里去,但大家都在走也就没停下来,在鞋子里的黏腻已经凝结的时候终于有短暂的歇息时间。

  管锌坐下来,撩起已经被划破的裤腿儿查看,湛蓝的纹路露了出来,管锌心里一沉,忙抬头看。

  完了,女老师也正看过来,随后领着两个学生,走近。

  “我不是坏人。”管锌把裤腿放下。在这个当下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大概是他觉得她觉得他对孩子造成不良影响了吧。

  沉默。沉默振聋发聩。

  管锌不打算清理--反正也没有清理所需物品。

  血都凝住了,不会怎么样的。他想。

  就在管锌扯裤腿的时候,女老师蹲下来问他,“怎么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也不早说。”

  语气里没有责怪的意思。

  她拿自己包里的水帮管锌冲洗,用纸巾轻缓地擦拭,她说,“是鲸鱼啊,鲸落是最浪漫的重生。”

  管锌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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